愚榆

如果温若寒重生到了江澄重生的世界

第二十七章  家事

看清楚tag别爬墙,爬过来也别吭声

江澄毒唯✓

主江澄✓

主江家✓

怼忘羡✓

怼江厌离✓ 

怼江枫眠✓

没有感情线✓(专心搞事业他不香吗)

相关人员尽快退出

时间线混乱,ooc严重,懒得扒原著,只有大的不能再大的大纲,想哪是哪,找事儿的一律拉黑

还有啊,喜欢的小可爱们,记得评论区找我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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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东方吐白时自客栈出发,天光大亮时,就已经在山中影阁本部议事厅坐定了。


一月二月等十二人是自之前江澄借所谓“伤他那邪祟发狂”为借口由江南经手送出来的,为的就是让这十二人能提前来此处跟着江清筹备影阁——而江南也在路上测了心智能力,于江澄而言,是可用衷心之辈。


一月和二月自几人进山起便在阵法入口处候着了,这番几人坐定,便行礼告退,待江澄点头,退出去时也不忘要带上门。


江澄坐于主位,环顾一周后,开口道:“那我们开始议事,先处理紧要的,我们再共商日后打算。阿清,你们先说说情况。”


江清点头,道:“好,那我先来说。”


“首先,除家里外,聂家此番侵吞了蓝家除姑苏境内之外所有势力,金家接手了姑苏境内。金凌与门下幕僚相商,决议效仿江家平日做法,只暂时负责原本由蓝家庇护的百姓的安危,其他一概不管。且,金凌拖了段时日,迫于金家压力,答应聂家联姻——不过,婚期定于孝期之后,且是于你灵前跪足半月才给的回复。但这样一来表明金凌的态度,他在位一天便不会与家里对立,二来亦得到了聂氏支持,不至于在家里隐世后无人支持。


至于姑苏境内,时日尚短,明面看来仍是崔宁两家势猛相争,实际邱家自云深不知处被破,虽是多数酒庄收缩,但家中骨干已尽数回归,可用者皆于为数不多仍开着的酒庄正常运作,且这些酒庄出了新品,销量喜人。故而论财论武,想来都有打算。”


江澄点头若有所思,问:“可知那邱家新出的酒价格几何?都销往何处?各处所销多少?另外,那新酒,可有派人买来看过?”


江清点头,道:“我早知你要问这个。”说罢转头去看摆弄着江漾带来的小孩儿的小玩意儿的江南,无奈唤了他一声:“阿南!”


突然被叫的江南像极学肆突然被先生点名的学生,懵懂无措着“啊”了一声,扭头去看,发现接收了他求救眼神的江濯比他还要无措。


江南干咳一声,尴尬道:“呃……那个……”


江澄江清四眼如刀,江澈老神在在,江濯江漾惊讶程度不亚于江南——几人虽是无奈,却也习以为常。


——出乎意料的,是小江南江朔和皱着眉极尽不满的一句提醒:“阿澄说酒。”引得另几个小的一同侧目。朔和觉出坐在身边儿的小孩儿似是被自己吓着了,伸手揉了揉漪安的头以作安抚,没理几个旧友或疑惑或震惊的眼神。


“哦哦哦酒酒酒!!!”大江南本人却也不甚在乎,翻手自乾坤袋取出个酒坛来递过去,说:“闻闻就好,别喝。”


江澄看了他一眼,凑去轻嗅,叹道:“酒味醇香,甚是醉人——好酒啊!”说罢,传去身边的江清等人——他们几个挑大梁的这月余诸事缠身属实推脱不开,这酒是江南自己想法子买来的。


江南点头,道:“可不是,酒确是好酒!不但沁人心脾抓人心肺,而且,还能使人成瘾扰人心智!更有甚者,使人心脉相冲灵力紊乱,以至暴毙!”


“哐——”话毕,刚预备呡一口尝鲜的江漾直接便将手里的坛子扔了出去,在场者无不变色——


江澄神色冷戾至极,冷笑道:“呵——够狠!”有问:“可知其缘由及解法?”


江南摇头,道:“只知缘由,时间尚短,解法仍在试。这酒里加了西域一味花药,故而易使人成瘾,于常人是扰其心智损其体魄,至枯瘦乏力心神有损,最后虚弱而死。

于修士则危害更大,若长期损于心智,必有损于道;道行有损,必然伤及自身。就短期而言,本就需心静神凝,若趁其心智不坚时稍加引导,甚至无需外力,就极易使其灵力紊乱甚至暴乱,所致后果不死即废。

不过此酒价格甚高,非寻常人家可得;人界又不似修真界一日千里,北方可买者对比亦无所知。因此人界所知不多,多还是在修真界知名。而修真界内,这酒刚出一批便会被一抢而空,也多销于姑苏境内。

至于其他地方的,亦有高价收入者,但总量不足百分之一,多用于自身饮用,且千金难求。

阿凌那边你不必担心,因你之故,他早便宣称不碰酒色。

对了,我乔装作姑苏小家族家丁去抢这坛酒时,瞧见了上回聂家清谈会瞥见的一个聂家的小家丁——清谈会时我未曾觉出不妥,藏锋尊亦未见如何偏重,只是这等看似不甚重要却极需心腹去做的竟是委他去做,可见此人并不一般啊!”


江澄略作沉吟,问道:“可有查探?”


江南摊手:“此事非我所长,且忙于你先前交代的处处悬壶及这酒的事,自是未有结果。不过我已与小阿淮提过此事,他已派人去做了。”


江澄点了点头,道:“好。聂怀桑为人处事阴险缜密,与他交手要千万小心。”


江濯点了头应下。


江澄接着问:“家里呢?”


江清道:“家里按部就班一切都好。我这边,云梦以外多交好无明显敌对,借经商之事也多合作;云梦之内,与各家除了经商之事,更多有各方协定。

此番家里避世,却也不是如明面那般全然与世隔绝,不论各处商事,亦或云梦边境巡防,或是各地异事,都会有江家弟子暗中行事以做历练。

而家里的,财粮皆足,储备有余。弟子等各司其职,或历练或修炼或固基或补短等,一切稳步向好。

另外,南逃北人也都做了处理安排——你手书所提我们至目前所做大致如此,总体如上,细致的,便由他们说了。”


江清语毕拖杯饮茶——原本,江家就是他与江澄一明一暗负责总体事物的,若要论细致落实——家中收支经商是江澈负责的;药草材宝和江家众人康健乃至饮食选材购进是江南看着的,同时,江南也负责江家弟子世家礼仪及常识文化讲授;江濯负责的是禁制法阵和卜算甚至弟子法器提升;最后,江漾则负责的是弟子训练以及巡检事宜,偶尔,也同江濯一起捣鼓些奇怪的物什或自己琢磨些怪路子的术法。


江清说了大概,这下便是该江澈了,却见那几个小的多少有些不解,江澄轻笑一下,开口还是先做了解释:

“江家自然是不缺钱的,与他人合作经商,也不过是为了明面的合作与各处的人情。更何况,早时秦扫六合尚要远交近攻,况且江家初始于战火中挣扎生存何其艰难。

至于云梦各家,若要清扫势必引人忌惮,不如交好,压在翼下给些好处,使其仰我之鼻息而生,利用得当,有利无害。

至于江家避世明避实出,此乃我的主意。江家近些年势头太盛,又刚灭蓝家,虽有蓝家自身之故,却也难免为人窥得一二真正实力。

江家一无扫天下之力,二无主天下之志——然虽如今不显,数十年后局势却已分明,人界一统不过早晚之事。人界一统,秩序规则必然恢复,彼时整个修仙界必然震动。

江家还想独善其身,便只有一条路可选,那便是不起眼,却也够强——各种意义上的强。

但于彼时的人皇而言,江家之强若是厉兵秣马,只怕也难以长久。但,今天下虽重农轻商,可交战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何况人之处世岂能缺金少银,故而江家所选之路,便是财路。

但江家所有却也不是全然透明于世,同样,江家弟子实力于外界而言也是半知状态,实际却也绝不会懈怠。

另外,北方战乱,百姓流离,不少北人南逃,江家出手安顿,一为人心。至于其二,江家虽不便亲事农桑,然不论粮食药草却都需以农为本,便是难少劳力。而其三,南人与北人并不甚相同,北人朔风淬体,可逃至南方,便多体魄强健心智甚坚者,可用者甚多。此举虽费些钱财,却是一本万利。

最后,阿清所说手书,便是近些日子商讨之法。诚然有阿漾所创交换记忆之法,但如今他们几人与我们修为相差甚远,稍有不慎恐有偏差,灵力相传,又有被拦截的可能,干脆以最原始的方法亲自传递。”


几个小的神色恍然,点了头。


小江清不解:“依方才所言,江家并非实在没有那个扫天下之力,甚至富可敌国,何必一定要偏安一隅?”


江澄略做沉吟,骤然一笑,道:“那位子哪里是好坐的——再者,江家,只是家而已。”


几人都是一愣,霎时都失了言语。


江澄没再解释,偏过头去示意江清。


江清看着那几个红了眼睛的小孩儿轻轻一笑,点了头接过话茬:“好,我这边一切顺利。自阿澄你的葬礼过后,江家所属店铺闭铺哀悼。不过半月,各地家主便求上门相谈——背后确是有聂家手笔,我以守孝悲戚之名不曾接见。不过以你之计,拖了近一月,各地商会皆有难以为继之势,便又求上门来,应允诸多好处换江家开市。喏——”


江澈抬手将手里的契书递过,道:“这是契文明细,你且先看看。”


江澄一目十行看过——只三十年各方五至六成让利便已经是天大的好处,更别提其余。


江澈待江澄翻过两页,便又接着说道:“除过这些,其余家里收入都如同之前所商定的,四成走明,六成由弟子乔装于各处换成金银及天材地宝暗中贮存。各处商铺如今是按时开的,但日常经营明面多是雇佣的江家之外的人,实际也多是暗中收容的南逃北人。

另外,先前定下的要扩开的店铺,暗中也在推进,日后所有人追根溯源以此中伤,也大可推至如今明面掌柜身上——言其贪欲过重,以江家之名开店敛财,毁我声誉。

暂无其他。”


江澄点头,叮嘱道:“江家闭铺,各地商市颓势不一,不枉你我多年布局。但有些地方终究是疏漏了的,日后还是该注意些的。”


江澈点头应下,道:“我知,我将细致些的规划拿给你。”


江澄点头,道:“也好。”


接着,江濯咋呼着“啊”地叫了一声,道:“这便到我啦!我想想——我这边的话,大阵已成,无人可窥我江家内部分毫;弟子在教,不听话的小阿漾也帮我锤过了;各处阵法禁制也都定时在瞧,不会叫人钻了空子;那小阿濯我也在教了,不会误了大计;如今江家药房宝库里的阵法也已正常运转。

另外,我与阿南乔装在外悬壶数月,那些人我与阿南看过外伤内疾,可事农者于各处买了土地宅院等安置,可事商者以各方途径给了澈哥安排,剩下的也都各处安顿。最后,我们二人于外并未透露名姓,纵是与北人,也只透露江姓,为逝主积德而行善。”


不待江澄开口,迷瞪着听了半晌的江南突然坐直了瞪他,说:“你做什么!我这些日子心思除过在阿澄身上便只有那些流民的事了,你将这也说了去,那还有我什么事?我好不容易亲身做一回事,你你你……”


“你什么你?”江濯打断他道,“这流民要看看外伤内疾,我江濯做得了这活儿?又要来回穿梭阵法顾着阿澄这边,若不是看你累得狠了,你当我愿意?我倒还未曾向你讨代报的酬劳,你倒埋怨起我来了?阿澄与清哥说什么了吗?”


“不是……”江南傻眼,“你今日吃错东西了?”


有江清在,这几人如何打闹都是不用江澄去管的。果然,江濯正要还口,江清捏着眉心低吼了句“别吵了”,让两人的争执以江濯嘟哝了一句“不识好人心”结了尾。


一时间都有些沉默,江濯这是在说方才小江南催促不满大江南跑神之事——说实话,几个大的心中多少有些想法,只是没如江濯这般直接。


江澄看了看几人,有些难过的笑了笑,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不会好过,苦了你们了……”


见江澄陡然红了眼睛,几人截了他未完的话,三个咋呼的便“说什么呢你”的叫开,两个稳重自持的,江澈皱着眉瞪他,江清直接重重将杯子拍在桌上……


任几人叫着闹了一会,江澄扯出抹笑来,起身去给江清添了茶,道了声“清哥喝茶”——这便是道歉了。


江清眼眶微红,轻哼一声,抬手接了茶杯——这杯茶,他差一点,就永远喝不到了……


江澄依次倒过去,几人都没再说话——


他们都没法释怀,江澄难受于这几个他最能依靠的似乎一直都在陪他过最难的日子,另几人难受于没护好他……


几人静坐半晌,江漾一口倒完了杯里的茶水,扬起脸笑问:“是到我了吧?我还用说吗?就那些事诶!”


“不然呢?”江澈斜眼去看他。


“怎么?小阿漾你想偷懒?”江濯作不可置信问。


“这不行这不行,你就是小一些也不能这样偷懒啊!”江南摇着头去拽他。


江濯附和着也去闹:“就是就是,已经放你同阿澄他们玩了不小时日了,你怎能连这点事都偷懒,不成样子不成样子……”


江漾急了:“哎哎哎这是什么话!该我去安排的各处巡防和那群小子丫头的训练安排,我有哪样没做呢?再说了,我这不是来充快车了,一路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这是什么话?”江澄突然插了一句,“澈哥啊,他这一路上可没少花我银两,吃的喝的玩的用的……”


这还了得?


江澈瞬间暴起——“真假?江漾!这世道入账不易,你吃喝裹腹我能理解,新鲜玩意儿与用的东西家里何时缺过你的……”


在江澈加入“战局”后,江漾只来得及叫了半句“澄哥你——澈哥澈哥你听我说”便被几人压着去闹了。


江澄接了不知谁顺手扔给他的江漾的糖给了江清一颗又去分给几个小的,途中还不忘说上几句“诶诶诶别让他跑”之类的话。


至于江清,江清看着手里的糖久久无语凝噎——丢人,太丢人了!


而几个小的,除过不知世事的小江漾只顾着江澄手里的糖,另几个都是心绪复杂的——


江家是家,就是家而已。









全文近五千吼吼吼(快夸我)——咳咳也不用,没想到我没把这一趴写完,下一章写这一世他们的计划。回学校了,收拾完了,所以更文了,还好赶上了。咱们就还是周末吧昂,国庆不知道会不会加更,还是不要期待了咳咳(错了错了错了)最后彩蛋是大小江南关于这次争执的七百五十多字后续小剧场,不影响正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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